左凌泉错愕转头,望向老祖:
“玉堂,你……”
上官灵烨已经‘猜到’后面的事情了,对师尊没有半分怨意,抬手就把左凌泉摁在了床榻上:
“无耻小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喜欢我师尊,就不能光明正大追求?给她治伤,就不能光明正大治伤?你辱师尊清白,还非得逼迫师尊承认自愿?”
灵烨是真生气了,手很重。
左凌泉认真解释:“灵烨,我没有胁迫的意思。我一直受玉堂庇护,在落魂渊,就通过静煣的身体,和玉堂亲过嘴,这事儿在心里扎根已久;当时就想让玉堂接受治伤修行,为了让她放下心中枷锁,直面内心,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直面什么内心?你以为师尊会看上你?”
上官灵烨柳眉倒竖,怒斥之余,眼底竟现出失望的泪光:
“你以双修之法,给师尊治伤,我不怪你。你为什么要逼师尊承认自愿?你就这么自以为是?”
“我……”
左凌泉无话可说。
上官玉堂原本打算让左凌泉一个人背锅,她装作无奈舍身的长辈。
但看情况,再让左凌泉独自背锅,就坏了灵烨和左凌泉的情分,而且逃避责任,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见左凌泉哑口无言后,上官玉堂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