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这是采蘑菇吗？”
找不到话题，杨帆只好强行搭讪。
白衣女子轻轻颔首，声音轻柔如春风。
“是的。”
杨帆又问：“采这些蘑菇做什么，煮汤吗？”
她又微微一笑，没有多余的话。
“是的。”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住吗？”
“是的。”
话题逐渐陷入尴尬，杨帆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直男在跟女神聊天。
挠了半天头，他又继续问道：“你变化成凡人，是怕被仇家追杀吗？”
这话一出，他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
什么鬼啊，这话让人家怎么接！
没办法，他平时没怎么跟女孩子聊过天，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搭讪啊……
不过，白衣女子却是并没有生气。
“我只是想再感受一回凡间女子的快乐，但我好像无法像她们一样开心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笑过了……”
她的眼神有些黯然，笑容对于女孩子来说，本就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但是对于她来说，似乎很难……
杨帆瞬间明白了过来，马上说道：“所以你在这里采蘑菇，其实就是想要体验一下凡间女子的生活？”
白衣女子轻轻颔首，眸光间充满了失落。
她就是想像个凡人一样无忧无虑的开心一次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杨帆忽然有些同情她了，她年复一年的修炼，修成了大道。
但到头来却忘记了什么是开心，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