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认真的听着。
丁氏叹了口气:“这院子是当初我丈夫置办下来的,我守着是个念想,要是他们真能孝养我,给了也没啥,之前就不提了,今儿闹着一场让我心寒啊。”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心寒,季初夏点了点头:“您老看的明白。”
“看得明白也不行,今儿这是撕破了脸,往后消停日子太难了,所以我想跟夏夏把房契换掉,回头他们再来闹腾,这房子都不是我的了,闹腾也没用。”丁氏说。
季初夏赶紧说:“您老这么想可不行,房子卖掉了就得有钱,他们本来就是冲着要钱来的,不能解决问题。”
听到这话,丁氏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嫁给的人没有兄弟姊妹,自己这一把年纪了,婆家无人仰仗,娘家欺辱上门,这不是要把自己逼死吗?
季初夏也真想不出好法子,只能说:“丁奶奶,要么去找村/长吧,您在咱们石郎庄可是个人人尊敬的人,村/长会想法子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