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8年1月4日
为了您上周的来信,我对您说声最恳切的谢谢。您永远知道,我总是最乐意从您那里得到回忆,一如那封信所包含的。在此,那些回忆就像在我自己心中形成的那样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如此对待它们。
没有什么比您把所有这一切——您必定为此狠狠地斥责我——仍然称为“研究”,更好地证明了您了解我。我或许经历了人们直至我这个年纪能够经历的几乎所有的一切。许多事物我从未探求,相反,我经常有意地对自我不加克制,听任这事或那事发生。很有可能,我在一切中寻找的只是一个永久之物,没有它可能就没有任何正直之人。只是,从我最早的思考开始,我越是预料到它——对我而言——是错综复杂的,我就越是准备着想要获得它。我也把“经历”过它而不仅仅是知道它视为更大的报酬。
您关于允许外部的过度刺激所说的话,也部分地属于这一点。我绝对不想说其完全如此。根据我所看到的,很少有人能够比我在上帝面前更为认真、更为深入、更为真诚并且更加供认不讳地开始和继续人类生活的自然史。您绝对不要在这一表述中寻找骄傲自满,而是要找来自并非完全受限的观察、被允许在必要时表达出来的纯粹结果。——另外,我将这一整体看作交织在我努力奋斗的天命中的一个如此必要的部分,以至于我还必须认为这个部分是最高贵的、暗中打下基础的部分。虽然我自己不想确定,我在这种情况下是否有可能将变得或者已经变得没有节制,但是我会觉得这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