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护院都是虎哥一手带出来的,从上到下,该警戒成什么样子,在哪里抓紧,他都是最清楚的,现下他是想问,青伯该怎么办。
白狐看了眼江浸月,叹了一口气,“娘娘是为了临娘和小草.你让青伯最近留意下京城内动向,稍有不对,立马跟娘娘汇报。”
青伯在府内也大半年了,其中与各府各院的总管关系网也是重要的情报动向来源。
虎哥得令,对着江浸月和白狐各打了招呼,也匆匆的出了门。
厅堂里只剩江浸月和白狐。
灯火葱郁摇曳,江浸月的脸色在光线里明明暗暗。
白狐把手里的信条递给了江浸月:“娘娘在防备什么?”
江浸月摇了摇头。
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防备什么。
一旦不确定自己的敌人是谁,甚至连出拳的方向都没有。
自从李宗煜这次离了京城,表面上,老皇帝要处处顾忌着前线,不对王府做什么,可话往回说,江浸月与两个孩子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几乎可以说是摆明了任人宰割的姿态。
所以不管是江清歌的事情还是江梓谢师宴的事情,或者是那几日江浸月故意闭门不出等着老皇帝责罚的样子,江浸月的态度都出奇强硬,李宗煜越是不在,她越要抓紧手里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告诉别人,王府里还有她这个王妃坐镇,不是小鱼小虾都可以来趁机打一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