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不会看到的,他的眼里没有她。
莫紫萸黯然地叹口气,慢慢卷起左手的衣袖,手臂的肌肤细嫩白皙,白得不见血色,但用针尖轻轻扎过,里头就有血珠渗出,就像也开出了朵朵赤色的梅花,抹一抹,又有了一片红云......
手痛了,就觉不到心在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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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宣六遥注意到了她手指上缠着的布条,关心地问道:“紫萸,你手指怎么了?”
莫紫萸心下一喜,低声回道:“绣帕子时不小心扎到了。”
“哦。小心些。”
他不再多说,只安静吃饭。
胡不宜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嘴前呼呼地吹气:“疼吗?”
若是以前,胡不宜这么做,她会觉着开心,可此时,她只想胡不宜赶紧松开她的手。她把手抽回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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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六遥又听到她低低的惊呼声,自从他关心过她的手后,她常常会扎到自己。头两次,他很急地赶过去,虽是很细小的伤口,他仍仔细地替她抹上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