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了假仁的家里。进了龙门以后,两人看见假礼和假义正在桌子边上坐着吹壳子。假仁立刻高兴地问道:“三弟好久回来的?”
“三弟今天怎么有空啊?”明白随口问着。
“大哥和明白姐姐好?我是给花保长送席桌以后,才顺便回家看看的。
你们吃到了丰盛的菜肴了吗?味道怎么样?”假礼乐呵呵地问道。
“三弟不怕让你笑话。我和你明白姐姐连席桌上的菜肴气都没有闻到一点点。这阵我们的肚子都还在唱空城计。二弟,还有什么吃的吗?随便整一些出来。”假仁有些苦涩地说。
“安?你不是去说亲事吗,怎么还没有吃饭?三弟给花保长送席桌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能够告诉我们吗?”假义一边问,一边准备去灶房里面端了一些吃的。
假仁和明白一边吃,假仁就一边把今天的巧事前后都说了一遍。
假义听完以后,愤怒地骂道:“妈哟!他花保长有钱有势就可以横刀夺爱啊?我们移民过来样样都白手起家,当然没有他的钱多了。简直欺人太甚。我们到县城衙门去告他。”
“二弟,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我们有什么本事斗得赢人家。那个花不谢是县大老爷身边的红人。我们去告状,不是自投罗网吗?”假仁无可奈何地分析着。
“你这么说不是就算了?让明白姐姐活生生与你拆散!我们于心何忍?”假义愤愤不平,觉得花保长这些人官不大,气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