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低声道。
他想:一个人必须摆脱旧的痛苦,就像蛇蜕皮一样。但新的痛苦仍会产生,你只有尽力忍受。政府也一样,甚至教会也是如此。旧政府就像被遗弃的蛇蜕一样,可以被追踪到。我必须执行这个方案,但不是以厄莉娅所命令的方式。
厄莉娅挺起胸膛,说道:“这段时间里,雷托不该像那样随便出去。我要训斥他。”
“和斯第尔格在一起也不行?”
“和斯第尔格在一起也不行。”
她从镜子旁站起来,走到艾达荷站着的窗户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
他控制着自己,不让身体颤抖,并用门泰特的计算能力研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她的内心有些东西令他厌恶。
她内心的东西。
厌恶使他无法看着她。他闻到了她身上化妆品发出的香料味,不禁清了清嗓子。
她说道:“我今天很忙,要检查法拉肯的礼物。”
“那些衣物?”
“是的。他真正要做的和他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此外,我们不能忘了他手下那个霸撒泰卡尼克,他是精通下毒、刺杀等一切宫廷暗杀手段的老手。”
“权力有其代价。”他说着,把手臂从她手中挣脱,“但我们仍然有机动性,法拉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