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全摆摆手:“是杂家来得不是时候。”
“岂敢岂敢。”
“魏二小姐,那咱就开始吧。”
汪德全话音刚落,魏青便带头跪了下去,口中三呼万岁。白翎乖乖地跪在魏青身边,皇都就这点不好,动不动就得下跪。
汪德全打开圣旨,奉天承韵,皇帝诏曰一通念。大意就是十日后便要她出嫁,时间仓促,怕魏府来不及准备嫁妆,便赏了一套,要她专心伺候恒王,调养身子,早日为恒王爷开枝散叶。
白翎颤抖着手接了圣旨,只有十天,她还怎么谋划,偷了自己的身体就跑路?
总不能真给凤祁渊当小妾吧?
汪德全只当她是激动坏了,偷偷瞄了她好几眼。颜色很一般啊,恒王爷到底是个什么口味?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王爷就喜欢楚楚可怜这款的?那这魏二小姐的身体到底还要不要调养了?
汪德全神色略显复杂地离开了魏家,临走时被魏青塞了个好大的银锭子。
“天哪,这居然是赏赐给小姐的嫁妆,我本来还以为是聘礼呢。”春喜的惊呼将白翎的魂给喊了回来。
发了,发了,这下是真的发了。
眼见乡下来的野种平步青云,郑氏都快气死了,于是春喜便撞到了枪口上。她狠狠瞪了春喜一眼:“一个小奴婢,张口我啊我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魏青送完汪德全回来就听到这话,立刻不满道:“干嘛呢你,大喜的日子非找事儿是吧?不过林儿啊,春喜毕竟是乡下来的,也没学过规矩,和你去王府的确不太合适,要不你看看,从府里选过几个陪嫁丫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