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教他做生意的吗?”我问道。
“何止是教他?我一手成就了他!”
“哦。”
“是我把他一手栽培起来的,让他从无到有,从穷到富。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仪表不俗,很有绅士风度,他告诉我他读过羊津大学[5],我就知道我可以让他前途无量。我帮他进入美国退伍军人协会,他发展得不错,后来还升到了很高的职位。他出马替我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奥尔巴尼[6]为我的一个客户帮忙。我们在各方面都亲密无间,”说着,他把食指和中指交叉在一起,“就像这样,我们总是形影不离。”
我很好奇,很想知道一九一九年世界棒球联赛是否也是他们默契的杰作。
“现在他死了,”过了一会儿,我说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你今天下午一定会去参加他的葬礼吧。”
“我确实很想去。”
“好的,那就来吧。”
他摇了摇头,鼻子抽泣了两声,眼里也充满了泪水。
“我不能去,我不想被牵连进去。”他说道。
“你不会受到任何牵连,一切都结束了。”
“只要有命案发生,我从来不愿以任何方式牵扯进去,无论如何也要置身事外。我年轻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时候要是我朋友死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我总会陪伴到最后。也许你觉得我太意气用事,但那时的我言出必行,一定会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