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太医互相交换看了一眼,无声地沟通一下诊断结果。
绿萼被他们这样的互动弄得心都提得高高的,不由问道:“两位太医,我家县主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你们倒是快说呀。”
先前的那位太医说道:“县主之前是不是每次来癸水时,都十分疼痛难忍?”
林阮点头:“确实,后来一直调理着,有了很明显的改善。”
太医有些遗憾地道:“这次落水,不但让县主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甚至可能会让症状加剧。更甚者……”
太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林阮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手不由得攥紧了两分:“太医,但说无妨,我受得住。”
太医缓了缓语气道:“县主本就体寒严重,虽然调理了一些时日,有了些微成效,但平日里需要格外注意,切不可受凉。这回落水,不怕让县主之前的努力白费,甚至还有些伤了根基,往后……恐怕子嗣艰难。”
说完,太医便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萼如遭雷击,完全无法接受太医的话,急忙道:“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我家县主只落水了一会儿,而且她看起来好好的,你肯定诊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