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璧低头,应道:“属下明白!”
“恩,你去吧!”
待成璧离开后,衡烟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铜镜中的容颜,手紧握成了拳微眯双眼,眸光锐利,嘴角勾勒出嗜血的笑容,程淮,既然你要找死,别怪我不客气!
阴暗的大牢里,潮湿阴冷,四处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墙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苔藓,看着极为骇人。
十字木架上,阎靖披头散发地被铁链绑缚,他肩头被长剑洞穿的伤口处,鲜血顺着胳膊蜿蜒滴落在地上,染红了一片。
雪白中衣已不见本来面目,鞭痕在他皮肤处撕裂出一条又一条血痕,血迹斑斑,伤口狰狞,触目惊心。
男人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任由鲜血流淌。
阎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子,一袭明黄龙袍的衡帝歪在椅子上,显然是已经精神不济,另一个则是一身官服的程淮。
“程淮,这已经深夜了,朕这身子不适,先回寝殿了,人交给你,明日傍晚前,务必给朕审出来衡烟和阴兵兵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