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靓很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工资就这么点,养活自己都勉强,再约人家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添件新衣,我真要向社里申请救济了。”
老韦恨铁不成钢地道:“谁让你找个穷小子,要找就找个拿高薪的,像医生啊,律师啊……”
明靓的心像被什么挠了一下,要不是她知道老韦是什么性情,她差点怀疑他窥探她的生活:“人家又不傻,我就是一只候鸟。”
“是呀,你以后要飞去非洲过冬。你怎么会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钱省下来去学那个什么破阿非利卡语。我真是佩服了,德国竟然真有人教这个语言。这世界上说这种语言的就那么几个小国家吧。那几个国家里,稍微有点钱的男人,都娶几十个老婆,孩子生一堆,一个草棚里住几个。你很向往那种生活吗?”
“老韦,你别吓我。”明靓哭笑不得,“我就是想学个小语种,又不一定非要去那儿。”
老韦脸上写着“骗谁呢”:“不想去,你学那儿的语言说给谁听,学费还那么贵。我和你说,你爸妈去那儿是成双成对,人家不敢打主意。你一小姑娘要是在那儿,男人都眼冒绿光,白天不好下手,晚上准保把你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