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以后,他们撕掉了这面墙的一大半涂料,底下只有光秃秃的灰泥墙面。
“该死。”薇科说。
“别急,”他说,“我那儿只有两面墙写了字。”
“好吧,”她看着门口的墙壁说,“看来我要和押金说再见了。”
内特在墙上画了个大叉,他们开始剥涂料。那一圈露出的灰泥墙面越来越多,到面积和电脑显示器差不多的时候,她忽然惊叫起来。
灰泥墙面上写着数字,用的同样是黑色油漆。他们又是抠,又是撕,直到看见完整的一行数字。
66–16–9—4—1—89
内特看着薇科,“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地下室也许有一台电脑,”她说,“我们必须去不停输入数字。”
“真好笑,”内特说,“是算术吗?六十六减十六减……”
她摇头道:“恐怕不是。和你那儿的不一样。”薇科侧过头,像是这样能从另一个角度看数字,“你那些是等式,但这个是某种暗码。”
“有可能,你觉得是数字还是字母?”
“除非你知道字母表的第六十六个字母是什么,”她撕开墙漆的松脱边缘,她手掌那么大的一块涂料随之剥落。底下什么也没有,她又撕下一块,还是什么也没有,“我觉得只有这些了。”
内特扭头道:“电脑背后那面墙?”
薇科看着宽大的桌面,嘴唇微微噘起。她点点头,“等我一分钟,让我关机拔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