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说，那个，你…”
沈楠眸底的情绪转为复杂，最后是了然。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不过你也别太期待，其实吧，这两个人有交集的次数我双手都可以数过来。”
回忆起过去，沈楠的声音也低沉下来，似乎那并非是愉快的记忆。
“不过有的人啊，天生就是死敌，这种宿命般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宿敌。
似乎可以用来形容杨卿和水无光的关系，不过沈楠清楚，如果这个形容落在杨卿的耳里，只会惹来对方轻蔑一笑。
“宿敌？他也配？”
而事实上，对上水无光，她也不是很担心杨卿，不过啊，水无光那人的心眼多大可怕，而杨卿大多时候对学术之外的事情不感兴趣，才会多次将机会拱手相让。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咬牙切齿，既想抓住杨卿的衣领将对方摇醒，也想掐住水无光的脖子，逼迫对方将机会还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