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麦正看得心里七七八八的司马月玲捂着肚子一脸凄苦地出来了,看到红麦像看到亲人一样地叫道,哎,疼死我了。
红麦赶紧上前扶住她,小心地把她搀到就近的一张椅子前。
司马月玲坐下来,又长长地哎了一声。
两人坐着,都没有说话。坐了一会儿,司马月玲说,大姐,我们回去吧。
红麦说,你能走吗?
司马月玲唏唏咳咳地蹙着眉很无奈地说,哎,走吧。
红麦搀着司马月玲走到医院门口,准备往公交车站去的时候被司马月玲拦住了,大姐,打个的吧。打的红麦是知道的,就是觅车,但她没有觅过不知道怎么觅。司马月玲就指着从她们面前开过去的一辆辆出租车说,这就是。
红麦就把手举起来,哎哎哎地叫个不停,惹得许多人都纷纷看过来。红麦没注意到路人看她,只看见那些出租车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呼呼地从面前一辆接一辆地开过去了。红麦很奇怪,哎,它咋不停啊?
司马月玲想笑却又不敢笑,紧紧地搂着肚子说,大姐,大姐。
红麦这才转过身来,看看司马月玲,还是弄不明白为啥别人一招手出租车就停了,她扬着胳臂喊了半天还拦不下一辆,它咋不停啊?是不是嫌咱没钱给他啊?
司马月玲说,大姐,你看到是空车再拦?
红麦更惊奇了,空车?
司马月玲说,就是上面没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