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喜欢眼前这个人,尽管他很好。
虎子的出现引出了赵婷心底一大片复杂的情绪,那种情绪交织着记忆在她脑袋里横冲直撞,撞散了这个陌生电话带给她的烦躁。
“大家都久等了吧?”赵婷按灭了手机,笑了一下问道。
“嗯。”虎子轻轻点头,解释说道:“村长让我来看看你,出来这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
“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赵婷跟他晃了晃手机,皱眉道:“有点莫名其妙,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真的没事儿了?”虎子问。
“真没事儿了。”赵婷笑道:“走吧,今天来点干货,把我的捆绳法教给大家。”
那套方法其实是大家减减研究出来的,专门针对感染者的结绳手法。
在病毒变异前期,这种感染者的攻击性还不强,这套手法还有得用。
大堂里氛围轻松,大家嬉笑一片,有的阿姨手很巧,一下就学会了,绳结打的有模有样,有的却怎么都练不会,打了半天的结,一松手,绳子就松回原样了。
赵婷游走在各位叔叔阿姨和同龄人之间,给大家讲解结绳的诀窍,一上午时间匆匆而过,到了饭点,大家就都散场了,人一走,大堂就显的空荡荡的,透着点冷清。
“村长,您刚才似乎有话想跟我说?”赵婷主动走向村长,直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