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像钻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灯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亮起,刺得人睁不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灯又兀自熄灭了,永远不受控制。
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连峰急得满头汗,想着还得去通知大伙,不由得加快了语速:“你别看鸢队表面气势凌人,其实她比谁都心软,我还记得有次出任务,整车被炸,她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把人一个一个拖了出来,浑身上下中的弹窟窿有二十多个,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闫阳惊得说不出话来,瞪大的瞳孔里装了无数个问号:“是么……”
“可不是吗!不然你以为大家为啥那么尊敬她,还能全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啊。”
连峰说得激情昂扬,话语间都是对南鸢的赞赏,最后还加上一句:“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这么说来,南鸢并不是对谁都没有感情,那昨晚她为什么要故意说那些气人的话。
闫阳开始反思昨晚自己是不是行为太过激,草草结束了对话:“你先去忙吧,我去找她。”
丢下一句话后,他急急忙忙往南鸢的房间走去。
敲了半天,门里没有丝毫动静,闫阳直接拉开了老旧的木门,冲里面喊了一声:“南鸢?”
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