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卓霆却没有什么反应，就任由着她狠狠地咬着她。
直到程衍生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有血腥味，才张开了嘴，没有继续地咬下去。
等程衍生的情绪平缓了下来，卓霆才开口道。
“衍生，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
一直以来，其实他都没有真正地去了解她，只是高高在上地傲慢的，自以为是地关心她，就是给她爱了。
他真是错得太离谱了。
直到快要失去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根本接受不了她的离开。
程衍生听着他的话，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可笑得很，一直以来，她都处在卑微的位置上，祈求着他的关注。
但是一直以来，他好像没有太把她当回事，从来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
也只有此刻，他才愿意低一下头来看待她。
可是她现在不想要了，她现在只想彻底的离开他。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跟你接触下去的，我们俩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没必要在一起。”程衍生扯了扯嘴角，冷冷的说道。
卓霆知道她此刻想什么，他也知道此刻若是放手了，那么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接触了。
“衍生，我爱你。”卓霆一字一句地说道。
程衍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就像是做梦一般，她甚至怀疑自己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