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历这一番蜕变，秦命的气质比之先前，早已浑然不同。
那一股深刻而内敛的气息，时而收入体内，如龙潜深渊；某一刻，又不经意的散发而出，犹巨犼啸月，强悍气息奔腾不绝。
这种细微变故，虽让人说不上来，但以云霄等人为首的北策军高层，都是隐隐约约的有所察觉。
他们的秦将军，貌似……又变强了……
此时，秦命恢复正常模样，揉了揉胸口，感受着来自体内那一刻金色心脏的蓬勃跳动，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浅浅笑意。
他转身，看向天罡城高空。
两处战圈，战斗极为惨烈。
而当秦命的目光落在步陆孤剑身上的时候，他的脸色迅速一冷。
“这样子，是开了四门？”
他的声音充满冷意。
现在的步陆孤剑，虽然气息强大到决绝，但秦命以神眸观之，却能够明显察觉到后者体内那糟糕的境况。
一百零八条主脉，其中有十七条因为无法承受八门遁甲的巨大压力，早已完全崩碎。
而剩下的九十一条，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到损害，有些，已经处于崩灭的边缘。
这还不算。
五脏六腑发生不同程度的移位这也不算。
最清楚的是，步陆孤剑一头白发，满脸褶皱，浑然是一副耄耋之年的老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