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偷听墙角？你也不怕万一暗地里有人？有危险怎么办？下次可不能这样冒险了啊！”
“这没关系，我提前看过的，没有任何危险，才去听的。”
莫祎的话落，就被容靖捏了脸颊，“你呀！”
容靖笑得无奈。
莫祎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的手，忽然正了脸色，“我听到的事情，和如妃娘娘有关。”
“从瑛妃的话里能听出来，圣上对如妃娘娘的宠爱也只是浮于表面，真实目的是为了保护丽妃，未免瑛妃在宫里太过惹眼。”
“但是这样，无疑也加速了如妃娘娘的悲剧结尾。”
“丽妃生的三皇子，也不过比你大办个时辰，我听母亲说过，如妃娘娘是早产生的你。”
“母亲说，如妃娘娘是最最温柔的人了，就算当时盛宠盖过了所有妃子，她也没有恃宠而骄。反倒是越发的低调，可就算是低调，在那深宫里，也依旧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容靖沉默了。
皇帝和他相处时的种种，都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那些让他觉得违和的东西，都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皇帝给他的关心，给他的宠爱，也都浮于表面，就像当年为了保护丽妃一样，对他的宠，也可能是为了自己的某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