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选择是痛苦的,但是这种选择是英勇的,是人类的精神不断得以洗濯、不断得以真正意义上的文明,并以此战胜不断进步的科学技术带来的毁灭人类的危险而生存而发展的最后的武器。
王立世正是年富力强的岁数,虽然作品还有鹅黄之色,但只要沉下心来,还是有望写出好作品来的。
其实,文学家写作品,不单是去教育读者的。作者其实就是第一个接受自己的作品的教育的对象。自古如此,现在更是如此。作者总是在自己的作品之中营造一个适合自己生存的理想氛围甚至是理想王国,使自己成为自己的理想的王国里的国王。
文学如此,作为文学里的诗的王国更是如此。
不久前,一位长老到我家,我写了一幅字送给他:“诗者,寺也———语言之寺也;寺者,诗也———无言之诗也。”寺庙,其实就是固化的诗,就是主观宇宙与客观宇宙的一个奇妙的结合部。大多香客到寺庙去拜佛,大约并不知晓其实就是去拜自己,就是去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