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嗔笑:“孩子懂什么呀,你可不许打孩子,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凌朝风却是来真的:“若是将来也这样调皮,不打不行。”
小晚道:“你把二山管得服服帖帖,那是二山性情也好,万一我们的是个倔强的姑娘或小子,你越打他越叛逆可怎么办?再说了,儿子也罢了,若是个闺女,你舍得呀?”
凌朝风严肃地说:“不管是不是姑娘,只要敢做出什么让你伤心,我就不饶他们。”
“你别生气了,大过年的。”小晚急道,“好好的怎么脸红脖子粗的,我们的孩子,必定是世上最好的,会疼我会听你的话。不说别的吧,就单单我生的,能不好吗?”
凌朝风这才冷静几分,心疼地说:“我舍不得你受苦。”
小晚暖暖地笑着:“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要说我近来能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大概就是平白无故被县太爷讹了那么多钱。”
凌朝风却劝她:“待唐大人那里默许我动手了,把他撵走,一千两我再给你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