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之后，又突然间愣住了。
此时的牛头正立于一片虚空之中，远处是破碎的大陆，同样漂浮在虚空中，尽显末日荒凉景象。
头顶天穹是由无数虹光组成，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些虹光竟然是法则之力，清晰可见，释放出的光芒照亮了虚空。
“这……这是什么地方？”
牛头的心中满是震撼，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呵呵，牛头，好久不见啊。”
慕枫此时也飞了过来，关闭了前往无字金书的入口，如今只有他才有能力放牛头离开。
牛头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恼羞成怒：“你究竟是什么人？”
慕枫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脱下红袍，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模样：“牛头，你且好好看看我！”
当看清楚那张日思夜想却又心中忌惮的脸庞之后，牛头的瞳孔骤然缩起，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几分。
“慕枫？你……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