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叔,你睡了么?”容植站在门口,连同表情都是格外小心的。
他从小到大,最怕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林沫,另一个就是他的七叔。
“……”门里没有响应,一片寂静。
门就在面前,可容植不敢去推开,踌躇了下道:“七叔我知道您还没睡,我不是存心来打搅您的,我是来找沫沫的。我就给她送个东西就走,绝对不多留您放心。”
门开了,身着玄色睡袍的男人出现的同时,一股凛冽的寒意迎面逼来。
容植赶紧站直身子,精神抖擞的喊了一声,“七叔。”
容烈就站在门里,玄色睡袍也遮掩不住他高大结实的身材,俊朗的眉宇间微蹙着不耐,深黑的眸轻扫了他一眼,道:“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不可能。”容植道,“沫沫这几天不是都住您这儿吗?好七叔,您就让我见她一面成不成?我只要把东西给她就走。”
容烈性子冷清,身上又有怪病,从来不喜欢热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除了近身伺候的佣人,不喜外人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