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婉笑说:“呆在后宫,时间久了,是个木桩都会成精,何况女儿呢。”
华图沉吟道:“爹就先按你的意思写,应该八l九不离十,爹是知道皇上要拿这件事去争对陈温斩,但又委实不敢写的太直白,如今你给的建议也甚合父王的心,那就这么写了吧!”
聂青婉说:“嗯,这个案子结了,父王也就能闲一闲了。”
华图叹道:“哪能闲呀,还有一桩案子呢,就烟霞殿那桩,不过,到时候聂北应该也养好身子回刑部了,爹倒是不用再日夜顶在刑部,操碎了心。”
他说着,又一笑:“行了,不跟你说这事儿,你好好伺候皇上就是了,我喊你来也就是想问问点子,如今点子有了,你就不用呆着了,去陪你母妃吧。”
聂青婉说了一声好,起身走了。
华图坐回书桌前,铺开折本,拿起笔,斟酌着词汇下笔。
随海从大名乡返回后到云厢院见殷玄,殷玄靠在凉榻里,手捧一本书,外袍披在肩头,没穿,露出矜贵底色的里衣,长发顺肩而下,泼墨一般浓重,远远观之,美好的像山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