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聂扶摇回复，他这边静待寒假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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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了？”洛元嘉看着他。
三三点头，虽然挂着笑容，可他的笑容却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情绪”，变得纯粹公式化。
“这么快？”洛元嘉略微惊讶，“这才多久？”
“半年了吧？”三三道：“实际上在上个月就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洛元嘉沉默片刻后，道：“不细看的话，问题不大，我也是刚刚察觉。”
三三道：“这具身体也坚持不了太久，最多能坚持五年，不过我会在任务结束后离开的。”
洛元嘉心绪起伏不大，“不多住几年？”
“不了，我的世界有很多的工作，而且停留的时间久了，会颂颂不好。她现在年纪小，记忆力还没有那么强，再过几年对她会有影响。”
之前能体会到人类的情绪，三三对颂颂特别的喜欢。
如今那种情绪消散了，只剩下机制的因素在里面。
封战已经察觉到了。
“别的精神体，为什么能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