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我怕伤到你。”郑伯友转过身去将廿七揽进了自己怀中。
廿七依偎在他的胸口:“可你如今做的才是真的伤害!”廿七身上的麝香味令人在昏黄中分不清她是谁,琼台殿一直用的都是麝香,褒姒身上也有这股淡淡的味道。廿七来了郑府,一直没有叫人换过香,一来是叫大夫人对她放心,二来就是想要郑伯的旖旎之欢。她对他的爱,因为求之不得而深入骨髓,就如同他对褒姒那份不该存在的感情一般。
廿七揽住了郑伯友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在这场欢爱当中她扮演着主动的角色,而他的身体也在发生着某种变化,闭上了眼,捧起了她的面颊。
长久以来的求之不得让她如同干涸的大地迎来了一场春雨。她倒在他的身下,依偎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在他的怀中沉沦。这屋子里除了那喷薄欲出释放的张力外,便静得无法言喻。
廿七沉沉地睡去,似乎十分安心,像是得到了某种保证。
郑伯友却根本就睡不着,撑着自己的头看着廿七,轻抚着她额前的发丝,然后猛然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从床榻上翻身而下,穿好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心中的愧疚之感不但没有随着身体的释放而减淡,反倒是变得更浓了。
他轻轻带上了廿七厢房的门,发出很细微的“咯吱”声。廿七的眼睛猛然睁开,眼泪流了下来,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声音,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他唯有将她当作褒姒,才能与她共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