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在很久以前就将此处当作自己住所的男人要属于例外。
他非但对佛像的天威目光怡然不惧,更是在佛像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地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罪恶之事。
人烟罕至的偏僻庙宇中,本该很安静,即便偶尔有些声响传出,多半也是老鼠在寻找食物。
但自一个时辰前,这座庙宇中就开始传出妙龄女子痛哭哀求的声音。
只是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呼救,都没有谁理会她,包括那尊坐在莲台之上,目睹了事情始末的佛像。
她依旧是被那个男人粗鲁残暴地当做炉鼎,肆意采补。
这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中,她丧失了很多东西,不止贞洁,不止尊严,还有生命。
当她失去了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爬起,像个恶魔一样擦拭了下嘴角的猩红血迹,然后戴上了那具比阎罗还可怕的面具,像踩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般将她的脊梁骨分裂成数段,让她在饱受屈辱痛苦与折磨的状态中死去。
而那个男人在了结她的性命后,目光也没有立即从她光滑如玉的身子上移开。
他似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件被他亲手染指也亲手毁掉的艺术品。
“大衍魔门的女弟子,其实也还不错,只不过比起罗刹魔门的么,姿色身段上似乎还是稍逊一筹......呵呵,谁让我跟仲叔子和安师正那两个家伙闹了不和呢,眼下也只能自己找寻补品了,魔门会武,精英尽出,后方空虚,倒是给了我一个绝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