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月血教的令牌,文芜说属于她,那岂不是认了自己是月血教的人。
如果传出去,明日她就会被拖出去斩首示众!
“这令牌就算以前不属于我,或许不久的将来也是我的。”文芜眸色暗淡,肩头已是控制不住地开始颤动。
沉时桢轻轻将她拢入怀中,想帮她将那颤/抖给消除,但他渐渐感觉到了一丝冰冷。
“我不是在说胡话,现在的我清醒得很。”文芜合上双眸,倒吸了一口凉气,尽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现在的她绝对不能惊惧,也绝对不能慌乱。
“不,你累了。”沉时桢低沉轻语,“长鸣已经将你出生的村子查到了,那些村民也都作证你是在那村里出生。父母早亡,某个远房亲戚就将你带走了。”
这就是编造出来的谎言,但此时此刻,沉时桢也没有别的选择。
只要能让文芜不要胡思乱想,让他说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文芜抬起眼眸,目中闪出了一抹光。
沉时桢心中一动,没想到真的有用,点头道:“自然是真的,长鸣还打听到那亲戚对你不好,让你当牛做马,打骂不休。等到你十四岁时,他们想将你卖给一户大老爷做妾,你宁死不从就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