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头还有些事,等会儿忙完再过来。”
刘伯笑眯眯说完,提着扫帚走了出去。
“好,刘伯你先忙。”
陈宁无奈一笑,捧起茶杯开始喝茶。
“老实点,别乱动!”
而马长思则是把猫阿四拷在椅子上,呵斥了一句,才转身捧起茶杯。
“宁哥不愧是项大人的义子,来镇玄司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座上宾,豪横得很!我都能跟着沾光!”
对于马长思的吹捧,陈宁没回应,只是静静喝茶。
马长思自感无趣,转身开始在屋中转悠,逛了半天,停在一面墙前。
那墙壁上,孤零零挂着一块木牌,其上刻有“清溪县镇玄将,项悲歌”的字样。
“宁哥,我总感觉咱们县的镇玄司,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马长思盯着那木牌,说道:“我几年前跟父亲去北川府,可是看到人家那的镇玄将都风光的很,出行时身后都跟着十几个镇玄卫,披甲挂刀的,那才叫真威风!
你说怎么到了咱清溪县,就只有项大人一个人,连个镇玄卫都不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