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
“自然是因为,他们绑了阮阮!”
“有谁能作证?”
萧韫冷漠地说,“若是没有证据,便私自开罪南越来使,这等破坏两国邦交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
“我……”
贺云期再不敢直视萧韫的眼,有些痛苦地捂住脸。
半晌后,才重新站直了身子,有些颓然的眼睛落到萧韫身上,
“辞安,我该怎么办?”
萧韫这才走过来,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唇角终于绽开一抹笑,
“我认识的贺家小公子,可是这盛京城里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他轻声道,
“你只管张扬,其他的,交由我去做。”
张扬?
……
一个时辰后。
临近晌午时分,日头高高地挂在天上,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洒下斑驳树影。
方才三月中旬的天,已是有些暖气洋洋了。
尤其是琉璃塔外,此刻比寻常时候多了些喧闹,一群人围着些什么吵吵嚷嚷的十分激烈,让这一处的气氛都有些焦灼不安了起来。
二层塔楼上,有人静静凝视着楼下的一切,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雕花镂空的窗格上,
“外面这是发生何事了?”
“回殿下。”
景临方才出去探查回来,禀报道,“是贺家那位小公子,非说自己的风筝让风吹到了琉璃塔上,要上来拿,咱们的人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人都不敢放进来,双方这才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