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沈故渊嫌弃地道:“这个称呼真是难听死了,但我不是月老,我师父才是月老。”
“你师父是月老,那你怎么能掌握人的姻缘的?”池鱼怀疑地道:“扯红线就是月老干的事情啊!”
翻了个白眼,沈故渊抱紧她,伸袖一挥。
“刷”地一声,两个人瞬间换了个地方站着。
黄昏的月老庙来往的男女依旧很多,池鱼觉得自己还没站稳呢,就被旁边的人拉着往里头走。
进了大殿,沈故渊指了指正中央的月老像,问她:“雕像头发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
“我头发什么颜色的?”
池鱼皱眉看他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白色!”
负手而立,沈故渊满脸嘲讽地道:“你就是个傻子,人家月老是黑色头发,我是白色头发,你还能混为一谈?”
“可……”池鱼看了看那雕像,又看了看他:“月老有几个徒弟啊?个个都掌管姻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