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顾不得想太多，他用上了最大的力气，当感到胸口抵住了两团柔软的突起，他脑子才轰地一下，赶紧后退一步，可还是不敢放开她，只能赶紧用手撑住后面水箱的墙壁，给她包围出一个小小的，可以活动又不会摔倒的空间。
她贴在了墙壁上，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越过她的肩膀撑着后面的墙壁，叶燃龇牙咧嘴地发现，这个姿势，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对这种造型的幻想适合于她的学生们，青春萌发，情窦初开，有点纯也有点蠢。
可是现在发生在她身上，她居然也像那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胸口像是撞着一只小鹿……不！岂止心如撞鹿，仿佛一张嘴一颗心都会跳脱出来，手舞足蹈地窜到夜空中，变成一颗灼灼闪耀的，这个夜晚最亮的星。
他们彼此，从来没有这么近。
她的气息于夜色里，是清幽的寒香，淡，却沁入骨髓。因为太过震惊，她忘了低头，整张脸惊慌又无辜地仰着，眼睛被夜风吹得太久，红红得有点湿润，发梢在风里丝丝地掠过微张的嘴，有一绺，好像落进了唇里……
她唇间的幽暗仿佛一种深无止境的蛊惑，穆沛远不由自主地抬手，拂住她的面颊，滑过她的嘴唇，用拇指，轻轻地把湿润的发绺拨了出来。无意间，他的指腹触到她嘴唇上略显干燥的褶皱，丝般光滑莹润的内唇，甚至还有一点点，玉石般的齿……温柔湿润的感觉，让他的身体里腾地生出一股热意，他难以抑制的向她倾身，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