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站着。
她面上毫无波澜,但实际上,当那篇文章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就已经无法再做到波澜不惊。
她孟羡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忍耐了,父亲偏爱着非亲生女儿的孟歆妤,甚至偏爱她的妈妈,母亲年轻时是洗浴中心的女经理,常被街坊邻里暗地里编排,后来母亲去世,父亲入狱,孟歆妤成了傅云笙的女人。
这些,她一件一件,一件一件的忍下了。
这些年她做过的反抗,屈指可数,嫁给傅云笙算是一件,之后又是无尽的忍耐。
可真的不会了,从离婚之后,她就明确说过,再也不会委屈自己了。
所以孟歆妤,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手舞足蹈呢。
她抬手敲了敲门,在说话的几个人全都回头看她,她从机场出来,便直奔这里,竖条纹衬衫有些褶皱,但西裤却笔直又干练。
行李扔在机场寄存,只拎着包。
身形高挑,气质超群。
站在那里,莫名有一种俯视众人的错觉。
她的目光只盯着人群中央的孟歆妤,看着她从高兴变成惊讶,再变成害怕,接着又变成警告。
熟练运用这些表情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演员,是孟歆妤就是个不错的演员。
她走过去,也不说话,但走路像是带风,一挥手,离她最近的桌子上的东西便被她毁掉,之后一张一张的过去。
直到来到孟歆妤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