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忍住眼泪,但真的挺不住了,苏禾放下蛋糕跑到卫生间。骆谨言跟到门口,却发现上了锁。
“让我进去好不好?苏禾,你听我解释。”骆谨言边敲门边说。
苏禾双手撑着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一遍一遍往脸上拍冷水,也止不住混杂的眼泪向下流,怎么就不能不在乎呢?
出来的时候,骆谨言抱着苏苏在沙发上玩,苏禾的眼睛又酸又涩。她从小就讨厌哭,讨厌被人拿住软肋,她更讨厌这么委屈的自己。她要铁石心肠,斩断所有,才不会受伤。
两个人冷了一晚上,终于回到家,苏苏累得先睡了,苏禾越过男人走进浴室。骆谨言发誓很想撬门,没有钥匙的他,就这样被阻隔在外。
洗完澡,不出所料,一开门,苏禾就看见骆谨言守在门口。他一把把她推进雾气弥漫的浴室,按住她要抱她。
“你放开。”苏禾的语调冷到极点,“如果让苏苏知道,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们。”
“苏禾,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我不想听!”苏禾径直走了出去。
“真的只是朋友聊天而已,他一直都是满嘴跑火车的性格,我从来没有……”顾不上尊不尊重,骆谨言知道,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