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彻底陷入绝望,浑身都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
“谈恋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结婚吗?”凌桉哭着说,“我从前的计划,是找一个男人,谈一场恋爱,一辈子就一次的恋爱,是可以走入婚姻殿堂的恋爱,你懂吗?你懂吗!”
“我不是傻,萧戟,我不傻。”
“从前我不说,只是因为我不说,只是因为我没告诉你,但是……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不介意这种事情。”
“没有哪个女孩天生就喜欢给男人当玩物,也没有哪个女孩天生就犯贱,偏偏要栽在一个男人身上!我只是不说,我只是没有说而已!”
最可悲的是,凌桉不说,而萧戟就真的以为,她就是这样的女孩。
如此廉价的女孩。
凌桉哭得不能自已,哽咽道:“我是一个保守又胆小的女孩,你知道我从前是怎样计划的吗?我甚至在男女之事上,都秉承着需要结婚后才能进行,这才是我从小到大的认知。”
“可是我的第一次,在冰冷又狭窄的椅子上,在你的粗暴行为之下,在毫无快乐甚至充斥着疼痛和血的感受里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