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仲看到程凤素发给他的简讯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给程凤素打电话，可是手机真的接通了，问了一句，他忽然发现他找不到话说了。
沉默了片刻他才问：“有什么需要二哥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程凤素说：“我很好，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婚礼那天，可以来喝杯喜酒。”
“一定，”原仲又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问：“素素，你……愿意回家出嫁吗？我们都会很高兴的。”
“不用，”程凤素半点犹豫都没有：“我爷爷给我留了一栋房子，我会回家出嫁。”
“……”原仲又是半响没说话。
程凤素明明是他的亲妹妹，她所说的“回家”，却不是原家。
他心脏一扎一扎的疼，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兄妹俩心里其实是有对方的，可拿着电话，半响没说几句话。
程凤素笑笑，“还有事吗？没事以后再联系。”
“好，以后再联系，”原仲说：“有什么需要的，务必告诉我，素素……对不起……”
这三个字，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哥哥、弟弟，都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这三个字是苍白无力的。
一句“对不起”，改变不了程凤素曾经受过的伤害，也弥补不了原家欠程凤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