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为什么要给她赎身!”北凉寒生气地直接拒绝,认真看过去,还能看到他眼里涌起的一分醋味。
南蕴好言好语地跟他解释,把弦歌的悲惨身世告诉了他,表示自己不过是可怜她而已,没什么别的心思。
北凉寒一张脸拉得老长,老大不乐意,可他虽然满脸写着不高兴,还是很听南蕴的话,乖乖地把钱给了她,实在是把妻奴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给弦歌赎身的想法,是她昨夜没离开后一直在想的事情。
弦歌为人不错,她对她又一见如故,而且弦歌还把神秘人的事情说给她听,如此我又怎能看着弦歌继续落入在这种狼窟中。
得空的那一天,南蕴打算去给弦歌赎身。
来到花楼,隔着一扇珠帘,南蕴看到弦歌被几个花花公子堵在了二楼,正在言语调戏。
弦歌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白兔,和侍女一起不停后退,几乎被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逼到了角落。
“哟!这就是这儿的花魁啊,小妞长得真不错,来,让本公子亲一口!”
“公子,请你自重……”弦歌抱紧了手中的琵琶,柔弱可怜地说。
“自重,一个妓女还跟我谈自重,哈哈哈,本少爷就是点定你了,要多少银子开口就是,特么的,一个花楼的妓子装什么装,老子让你服侍,你还敢拒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