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向径顿了顿,但这种事他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直接把姜喜抱到了腿上来。
姜喜惊了。
哪里有这样冥顽不灵,好话说尽却一个字都不打算听的人?
“向径!你救了我,我才对你容忍的,但这不代表我任何事都要让你为所欲为。”她硬气了一点,维护自己的权力。
向径道:“服软的时候就阿径阿径的叫,没事就想摆脱关系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你以为哪个男人会白白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的好?何况我为你受了伤,这要是放在古代,都足够叫你以身相许了。”
他俩的关系,在古代哪里会这么简单,“在古代早就浸猪笼了。”
向径嗤道:“得,那连死都死在一起了,比以身相许更高一个层次不是?何况我要在古代,必定位高权重,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对我动手。”
姜喜还在沉思他前一个问题,道:“姜之寒对我就是没有目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