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老祖端坐在大殿上,一干韩家子弟,包括韩家家主的韩乘风,都恭敬的站在大殿下方,全都盯着秦铭。
“千羽宁泽,你可知罪?”
“我说了,我不是千羽宁泽。”秦铭冷冷道。
“大胆!”
韩家老祖刚想说什么,下方的韩虎顿时一声大喝,跟着说道:“老祖,您老人家别听这小子胡说,他就是千羽宁泽,他身上的千羽令牌就是证据。”
说着,韩虎将秦铭腰间的千羽令牌摘下,将之丢在地上,指着秦铭说道:“这小子分明就是千羽宁泽,别以为我们都没见过你,就说自己不是千羽宁泽,也不要说令牌是谁给你还是捡的,这种话我韩虎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韩虎的这番话,令大殿上方的韩家老祖心里乐开了花,他还在寻思着,怎么让其他人都认为,秦铭就是千羽宁泽。
正是想什么来什么,越看韩虎越是顺眼,心道这小子是个人才,以后得好好栽培。
只是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千羽宁泽,我韩家与你千羽家本有婚约在先,两年前你逃婚令我韩家蒙羞,本来老祖我该废了你,不过念在你还年轻,今日你与如忆完婚,老祖我也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