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气质散漫，不像是后世心狠手辣的魔君，倒像是个放浪形骸的中年纨绔。
“一位故人告诉我的。”徐客笑道。
“故人？谁？”澹台不疑目光一凝。
徐客笑着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知，何必多问。”
“嗯？”澹台不疑笑了，但笑意中暗藏一丝毒辣，“你的胆魄我很认可，但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闻言，徐客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你喜不喜欢，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徐客眯眼一笑，看上去是不卑不亢，可若在外人看来，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了。
可若随便换一位圣级强者，现在恐怕就要一怒之下将徐客拍死，但澹台不疑完全不同。
不仅没有动怒，反而还笑了，同时眼中带有疑惑道：“夜魔圣君这个名头，是我幼时自己给自己起的，可到如今我从给任何一个人说过，哪怕是我的女儿，也从不知道。”
澹台明月就站在澹台不疑身侧，一脸诧异：“父亲，夜魔圣君这个称号，是真的？”
她的确是从小到大从未听父亲说起过。
这徐客，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