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乔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他气色好了许多,又按时吃药,定期去私人心理医生处舒缓心情,好的开端就来临了,我相信他总会好的。我在楼道里依偎着乔走路,将全身的重力都靠在他身上,他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懒骨头。蓦地,还锁住我的脖子,往我脸上亲。乔喊我一声懒骨头,就笑着亲我一口。我斜睨他几眼问:“那你要不要我懒?”“在我这儿懒可以,就是要讨回点儿报酬。”他指尖轻点唇部,我竟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坏,像一头英俊的小野狼。
他果然坏,我要亲上去的时候,他捂住我的嘴,又故意板脸道:“回家亲吧,在外面还是正经点儿,我要报酬,但是没说现在给。”乔这一番举动,使我满脸通红,路人还投来看戏的目光。我抱住他的胳膊轻掐,他戏谑地瞧着我,勉为其难地叹息道:“行,外面就外面吧。”乔侧头俯身在我的唇上吻了好几秒,简短的几秒也够我害臊许久,亲脸我则不大害臊,一亲嘴我则好像被他点了穴位,魂儿都动弹不得了。刚刚明显被乔摆了一道,我忍不住控诉他。他听着我的牢骚,漫不经心地笑,只颔首说是。一会儿后,乔握住我的手,态度渐渐严肃起来:“且且,趁早回去见见你爸妈,他们养大你不容易,你跟着我走,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以后慢慢想办法,让他们接受我,但是你得先让他们放心。”我噘着嘴,嘀咕道:“我也没打算一直不见他们,再等等吧,我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