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薄爱是他的孩子,但已经给了薄君临抚养。他不认孩子,不娶白清,但会在生活上给与她们母女最好的物质需求。
他还说,三年前那件事情他记得不太清楚,只依稀记得白清与他上了床,于是有了孩子。
当时在大厅里,她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的。
那时她就觉得他脸色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薄先生,请你清楚地将你的想法告诉我。我们是合作伙伴,还同住一个屋檐下,平时有着不可避免的接触和交流。”
“我不想去猜你在想什么,都是三十岁左右的人,猜来猜去也没意思对吗?”
林时音抬起头直视她。
注视着他的双眼时,不知怎么的,她有点仓惶。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能捏着她的脸吻下来,无所谓她愿不愿意。
薄承御还真是这样想的。
他想吻她,此刻就想禁锢着她的人,按在怀里深彻地吻上去。
想法是一回事,行动起来又是另一回事。理性压制感性,他最后还是没强迫她。
“我和白清有孩子,你也不在乎?”他问。
原来僵持了一路,数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他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现在站在她面前,发疯一样地说想吻她,也是因为这个问题?
林时音都想不明白他,“我不在乎,就像我有孩子,你也不在乎一样。”
“不一样。”他否定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