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闻言,各自都勾了勾唇角,无人说话。
那位站在最前面的楚王倒是笑了笑,语气莫名道:“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小子有个两剑差点拆了人家一座宗祠的师父,他有样学样有什么可奇怪的?”
钟离耸了耸肩,道:“那位李白衣可比他聪明多了,从头到尾就没进人家的帝京城,他这个当徒弟的倒好,直接跳到人家城中去不说,还一张口就要打十一境,够狂的。”
楚王听着身后爱将的言辞,表情一瞬间也有些古怪,“差不多就可以了,想夸人不必如此弯弯绕绕,本王确实欣赏有豪气的年轻人,但不喜欢没有本事的放大话,那就不是狂而是蠢。”
这位楚河之主话说一半,突然微微一顿,又笑道:“你想帮忙也要讲讲火候,可别到时候没给人帮上什么忙,反过来还把人给坑了。”
钟离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悻悻闭嘴,如今的大王是真不好骗了,可能也就王妃说几句还能管点用,其他人来是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