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况钟当然要这么说了。别忘了,他可是在曹大人面前作保,说要证实陶老头儿所言非虚。他若是说没看见鬼,岂不是输给曹大人了吗?”
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施辇回头一看,吓得大惊失色,一跤跌倒。
就见面前这二人一黑一面,黑的那位面如黑炭,白的这位面如白纸,两人手拿哭丧棒,臂缠铁链,俨然就是阴曹地府里走出来的黑白无常。
赵游吓得坐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辇更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哎呀,二位鬼差呀,我们刚才是信口胡说的,千万千万不要见怪呀。咱们好歹是同行,望您二位开恩呀!”砰砰砰,脑袋嗑得甚响。
“施大哥,是我,况钟!”那个“黑无常”开了口。
施辇抬头定睛一瞧,顿时恼怒,他爬起来:“嘿,我说况钟,你搞什么鬼呢?”
况钟苦笑:“可不是搞鬼吗?要不我们哥俩儿能成这样吗?”
赵游脑瓜儿稍微活络一些:“你们……你们该不会是去抓鬼了吧?”
“还是赵大哥聪明。”况钟把这身行头换下来,哭丧棒与铁链放在了桌上,他说道,“不过今天我们运气不好,没有遇见她,要不然,非得把她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