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救命啊!”
他跟着来秦王府,就是想问问国师有没有办法将他肚皮上的伤彻底治好。镇国公说了,一口奶只能保证一段时间不疼不痒,不能彻底根除。
人心自来贪得无厌的,不痛不痒了就想着能不能治愈,怕伤口一直复发,损伤里头的内脏。
内脏一旦受损,他必死无疑。
奶团子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黑炭头代问:“救什么命?你不瞧着好好的吗?”
马游知道这位黑小子也是个能耐人,加上还有太子在,也不敢隐瞒,说了实话。
“本将去年肚子上挨了一刀,一直不见好,隐隐还有恶臭散发,又疼又痒。今日有幸喝了国师奶壶里的一口奶,疼和痒都止住了,就是恶臭依然不断,国师能不能想办法帮本将治治?”
“阔以!”
奶团子用力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瞧见路边有一株野草,走过去,拔了起来,递给马游,大声说了一个字:“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