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起复少不了要打通关系走门路,池欢没少惦记姚氏的嫁妆银子。
“你且说来听听?不过我不过是个同死人打交道的没出息的仵作,翻案得有证据方才会翻。周羡执掌清白印,那也得案子有疑点,能够查下去,他方才会翻案。”
“人人都觉得自己是清白的,但未必就真的清白。”
张景一听,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你乐意去看看卷宗,姑父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说来惭愧,以前我确实太过孤傲,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说着,苦笑了几声,“待离了京城,没有家族替我遮风挡雨,整个人才被鞭打得清醒了。若是以前对小九有什么出言不逊的话,还请莫要放在心上。惭愧,惭愧!”
“说正事!”池时有些不耐起来,虽然池欢不在屋子里,让她舒服了一点,但是这空气中残留的花香味儿,实在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我那友人名叫徐昭军,多年以前,是武曦军出身的,这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他领着兄弟们巡城。子时已过,街市上没有什么人了,他们经过一个民居的时候,发现了门前有一路血脚印……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身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