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来春台酒坊,还需要买酒喝吗,知不知道谁是大东家?”
“当今皇帝。”
“不对,分明是我三哥花的钱,不管是谁,我都是你的大东家,你小子不经过我同意,随意胡搞,信不信我让大理寺卿抓你下狱,治你个…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卧槽!”
“太他妈欺负人了——”
萧飞有些懵,这小娘一张嘴就是大不敬之罪,可见,这人来头不小。
能让国丈府千金刘梦遥跟在一边,这小娘可能是皇室的人,再加她刚才叫呈王是三哥,难道她是公主?
就在场面极度尴尬,所有人都在一旁热议嘲笑时,姜圣从酒坊里走出,拉住她一声呵斥:“闹什么,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赶紧跟我回去。”
“三哥!”
“走!”
韵寒一首绝美的曲子弹奏三遍,意犹未尽的收了尾音,再去瞧酒坊方向,不知何时,已排起长队。
很多良家女子侧头张望,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着什么,时而掩面偷笑。
想起这首水调歌头,韵寒初次品读便已陶醉。
当她走下台子,再去看拥挤的人群时,她目光落在一个同样看着自己的少女身上,那个人竟是萧飞的未婚妻,刘梦遥。
那目光中,有几分落寞,凄凉,还有几分嫉妒,韵寒尴尬一笑,走过去:“姑娘不准备进酒坊坐一坐吗?”
“这酒坊与我何甘?”刘梦遥不屑的撇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