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得出，两人相识已久，并且关系亲密。从韩易茗见到苏芩的那一刻起，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就像坚硬的躯壳裂开缝隙，照进一缕微光。虽然他依旧嘴硬，但脸上却带着一缕温柔的浅笑，好像有些记忆在岁月里翻滚发酵，抽枝发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情怀就像男人总是对初恋念念不忘一样。因为初恋往往预示着无疾而终或者被人强行打断。而人呢，总有一种‘去完成’的情节，对没有结果的事情感到好奇，想要知道结果，不然总觉得自己被吊着。”苏芩和韩易茗并排走着。她个子高，朝韩易茗方向靠去，脸颊几乎就要贴上他的了。
“你就是我的‘没结果’与‘待完成’。”
“你找我就为了这个？”韩易茗一挑眉，不客气地说，“我不会再画画了，你的‘没结果’永远都没结果，而你的‘待完成’也永远都完不成。这地方不是你该呆的，回去吧。”